最后顾以安是捧着一堆东西走的。
据遥存真君说，那是她成为他的弟子之后，苍梧宗给的月例。
还说来得仓促，本来还得给拜师礼的。
可她明明刚刚成为遥存真君的弟子。
哪里来的这么多月例。
瞧这份量，恐怕得有五年以上了。
该不会是，从她进入宗门开始算的吧。
一切疑惑，在她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令牌的时候，突然就有了答案。
似金似玉的令牌，上头印着梧桐叶的形状，以及一个简单的名字。
扶摇。
除此之外，别无他物。
这个储物袋是遥存真君特意给她带来的。
肯定不存在放错了的情况。
所以这块令牌，也是她的。
扶摇，也是她。
顾以安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话。
遥存真君刚刚进阶元婴，便收了一名弟子。
虽然还没有结丹，却因为天资极其出众，破例赐下道号扶摇。
当时引来无数人惊叹羡慕。
顾以安当时也十分感慨。
没想到，某一日，她收到了扶摇的令牌。
变成了那些流言中的主角。
这种感觉，实在是奇妙。
等她再次见到曲怀璋的时候，曲怀璋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。
却并没有问起这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