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,仗,是我打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要是没有他的支持,他要是没有这个眼界,我也是做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凡兄总得而言,是个有作为的皇帝,他本身或许好猜忌一些,但那又怎么样呢?”

    陈太后笑了,比方才还要悲伤。

    “你错了,对你,他可以猜忌可以接受,宽容什么的,但是对哀家他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?”

    “因为哀家是他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赵恪,你是个好人,现在我才知道,为什么你能一路走来,青云直上,立于不败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?”赵飞扬当然比她更清楚自己一路的辛苦,但既然这么说了,他倒是也想了解一下。

    陈太后道:“因为你是一个君子!”

    这话,怎么说?